闻言，女子仰着头轻轻笑了一下。

那是四州众人百年来都未曾见过的灿烂笑意。

那是他们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那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所向披靡的云州女武神，也是个女子，她也会和普通女子一样，站在太阳下对着心爱的人笑。

……

江策继位后第二天。

薛止还迷迷糊糊的没清醒过来，就听到了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

“大世子殁了，大世子殁了——”

薛止陡然清醒了过来。

大世子江永，昨天夜里在自己宫中上吊身亡了。

老首领忐忑不安，着人来小心翼翼地问了好几次，终于，黄昏之时，派去的小太监问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

老首领看着憔悴了不少，一夜之间头发竟全白了，“他怎么说？说怎么办了么？”

小太监低着头道，“首领说，以世子之礼，厚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