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薛止蓦地转头看他，平静无波的眼眸中泛起一丝涟漪。

“顾离。”江策看着她的眼睛，目光轻轻闪了闪，低声重复道。

薛止蹙了蹙眉，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小声说，“你怎么会让他也一起来”

听起来似乎很不解。

“什么？”前面的同学全都站起来和老师问好了，江策有些没听清她说什么。

“没什么。”薛止和大家一起站了起来，轻轻摇了摇头，又微微靠近了一些，在他耳畔低声说，“这节是数学课。”

江策转头看向她，微微挑了挑眉。

女孩微微扬起脸说，“你是不是和我一起参加过竞赛？”

江策笑了一声，坐下说，“嗯，不过都忘的差不多了。”

这样一想，好像已经很多年了。

“什么意思。”薛止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想当这个班倒数第一？”

“没这个意思。”江策看着她微微泛起波澜的目光低笑，“要比一比吗。”

“嗯。”薛止翻来课本，垂眸看着书上的内容轻声说，“我以前从来没注意过第二名。”

“现在，倒挺想看看身后的尾巴是什么样子了。”

江策微微一笑，转头定定看了她一眼，“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