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
她眨了眨眼，“刚刚那些人把你夸得天花乱坠，我以为你业务能力那么强，应该很能赚钱。”
江鹤吃着东西，含糊不清说，“我那算什么啊，我赚的那点钱和我哥比起来简直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他看着电视上的女演员，眼睛都亮了，“看到没看到没，那就是我最喜欢的女演员！”
薛止看了一眼，无力地拍了拍手，敷衍道，“嗯，漂亮，漂亮。”
“我哥调香就用那么一小下下，可能有时候五分钟都不到就能赚那么多钱，而且他还不怎么喜欢花钱，又不谈恋爱，又不喜欢抽烟喝酒，还不喜欢美女……咦，你说他怎么不去当和尚呢？”江鹤歪着头说道。
薛止合了合眼，皮笑肉不笑说，“我现在替你问问你哥？”
“薛止！”江鹤拍了一下桌子，“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们可是战友啊，你不能这样重色轻友的！”
“我就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薛止面无表情说。
“……算了，反正啊，我哥赚的多花的少。”江鹤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絮絮叨叨说，“我就不一样了，我又要抽烟喝酒又要去泡吧，还喜欢美女……我要花钱的地方可太多了。”
“而且我赚钱多难啊，得苦兮兮准备材料、有时候得去凶案现场、还得打官司……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