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凌晨四点了，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吧。
他垂眸看了好久，一直都没什么消息过来。
江策合了合眼，拨通了江鹤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那边的人才接了，江鹤声音懒懒的，像是刚睡醒，“喂……”
“到了么？”江策声音沉稳清晰，听着十分清醒。
“嗯……”江鹤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到了……我都已经睡了。”
“车开回去了么。”顿了一下，江鹤又问。
“嗯，那边情况怎么样。”江策抬起眼睛，语气随意地问道。
“……”
那边没有声音。
江策皱了皱眉，“江鹤？”
“唔……”江鹤不耐地翻了个身，有些崩溃地举着电话喊，“有没有搞错啊哥哥，你知道现在几点吗，明天再说……”
江策保持着刚刚的姿势，“这才几点。”
“……”
电话另一头又没了声音，就在江策准备再次说话的时候，那边传来了江鹤的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