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薛止看了他一眼，轻轻说。

原本她是想说不用了的，但是张口的时候便想到了他刚刚说的话，于是原本已经到嘴边的话就改成了“好”。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追女孩子，流程还是要走的……

薛止底下头的时候忽然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江策。”她忽然抬头。

“嗯？”少年抬起眼黑曜石一样晶亮的眸子，抬眉问。

“你刚说这是你第一次正式追女孩子？”薛止手肘撑着桌子，微微凑近了些问。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她脸上，为她白皙好看的脸颊渡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是啊。”江策手握银叉，微微歪头，回答道。

“那你有没有不正式地追过女孩子？”薛止身后是车水马龙的城市，头顶是漫天繁星，但江策却觉得，她才是世界中最闪亮的。

“没有。”江策微微勾起唇，他纤长乌黑的眼睫闪了闪，“第一次正式、不正式追的女孩都是你。”

顿了一下，他又微微低下头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正式，因为以前没有追过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