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余懵懵的,下意识要坐起来,刚动了一下就被迫倒下,还是刚才的一串地方——就是身上所有地方,又疼了一遍。

“哥……”他眼泪疼得在眼窝转,没睡醒傻傻地看过去,委屈:“你是不是打我来着?”

“啊?”褚弈愣了下,扑哧乐了,“是,非常不留情面地‘打’了你六天。”

“我说的,怎么这么……”何余一僵,脑袋里“啪”的一声,猛地清醒,抬头,“卧槽!六天???”

“嗯,”褚弈摸摸他脑袋,给孩子做傻了,“期间我抱着你做饭吃饭睡觉你都忘了?”

何余愣在当场。

记忆争先恐后地翻涌进大脑,一片马赛克里冲出一辆又一辆劳斯莱斯,伴随着不堪入耳的“啊……嗯……不行了……求你停……”。

操操操!!!

褚弈不是人!!!

吃着饭呢……操!做饭的时候也是!妈的洗澡的时候!日!你大爷啊!!!

何余不顾酸疼的胳膊抱住脑袋,他完了,他思想和肉|体都不纯洁了,他现在是小黄人儿了……

褚弈没说话,跟着躺到床上,搂着他乐:“这位客官,对褚弈的服务还满意么。”

“我满意你大爷!”何余想躲开他的怀抱都做不到,这种疼和住院那次被揍还不一样,这是那种,很特别的……非常操蛋的疼,“你是人吗,褚弈你摸着你的良心问你自己,你是人吗?!mua的你不是我是啊!我还想活呢!啊啊啊——”

“你想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褚弈乐的越发没边儿,亲了亲他发顶,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那截儿布满痕迹的脖子上,齿痕吻痕遍布,最显眼的就是Omega腺体处那个深刻的牙印,新鲜得还留着血痕。

这是两个人彻底结合的证明,从此再不分彼此,灵魂与肉|体的绝对契合,命运和自我的双重安排。

他们在一起了。

褚弈不自觉地笑出声来,从后面搂住何余,脑袋埋进他脖子,笑声闷闷的,却格外的愉快,像个终于拿走心爱糖球藏进口袋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