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胜过千言万语。

饶是上官瑶心机再多，也无法辩解这实锤的证据。

照片里，是她和玲玲以及余生三人，亲密的像一个人，她还和余生亲在了一起。

“后面还有很多张，不用我一一翻看了吧，我还拍到了你们一起洗澡。”

曲灵拄着下巴，一副胜卷在握的样子，她很想看到上官瑶惊慌解释，却发现对方在惊讶之后，直接保持沉默，一句话都不回答了。

这反而是让她的一击必杀，没能打出全额伤害。

不愧是个有心计的女生，实锤摆在脸上了，还能极力想办法应对。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发现了秘密，吓到你了？”

上官瑶摇摇头，解释和承认，都没法应对了，这次她真的被曲灵打个措手不及，无法想象他们三人的秘密，会这么快被认识的人发现。

她突然觉得，自己刚刚说过的那些话，像个白痴一样在表演。

曲灵连这些都发现了，早把她看穿了，故意套她的话，看她表演，心里在嘲笑她。

“对这一晚有印象吗。”

上官瑶叹了口气，“前天我陪一个女客户喝酒，有点喝醉了，余生来接我的。”

“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我不是讨厌你说谎，因为说谎是人的基本技能，一辈子会说很多假话，我讨厌你一副谦让的样子，讨厌你事不关己的虚伪，明明余生跟你有关系，你却演得像毫无关系。”

早就有了冤家对立的关系，这些话现在说出来，反而不算难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