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正经的告诉林舒，她的确成长为了一个外表可爱，内心复杂的心机绿茶，但她没有以此做一个任何伤天害理的人，鱼塘里的鱼，她不去勾搭，也主动贴过来追她，她是利用过其它男生帮忙，但每一个帮忙，她都还了人情，从不亏欠，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算是朋友之间的人情往来吧。

吃着薯片，白丝长袜踩在林舒腿上，她坐在梳妆台上，无辜道：“我奶奶很善良，我不想真的做坏事，那样奶奶会不喜欢我。”

“你是个好孩子。”

也许，奶奶是她没有彻底黑化的心灵依靠，让她不敢破坏底线，否则在那样残酷的环境下长大，她应该更加狡猾心狠，才能在野蛮的环境下走出来。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奶奶因为你没筹到钱，这次病逝了，你会不会自暴自弃。”

“会……”她回答的很果断，眼睛红红的，戾气一闪而过：“我会报复很多人……很多害过我的人，所有人我都记在心里了，他们现在住在哪，做什么工作，我都知道。”

“乖，不说这个，现在好好生活。”林舒知道，自己阻止了罗小芸的黑化。

她点点头，笑了出来，“这些事，不要告诉奶奶。”

“你也不要去想以前的痛苦了。”

“嗯，我现在只想多赚钱，买一个大房子，和奶奶一起住在家里。”

“你是人气高涨的云宝，这个梦想，你比其他人有机会实现。”

“我请你来当我家的保安。”

“我身价很高的。”

她撒娇的喂了林舒一口薯片，“把你请到我身边，你就不用做那些坏事了，做我的好哥哥。”

“那不行，我妹妹太多，你不能独占。”

“哼，花心鬼。”

陪着云宝聊了一会，丫头换衣服去试镜了，来公司的第一个视频，一定要拍出效果来，南香计划连续拍三天，多拍几组，选择效果最好的。

听说为了捧云宝，还特意招聘了一个二次元板块很有经验的策划，只为罗小芸量身定做。

下班之前，林舒带着现金去找了老余。

老余一见面就感慨，这些日子在罗小芸的老家，搜集了她太多故事，他抽着烟，“八岁啊，八岁被一群孩子追着打，我以为咱们老城区环境就算差的了，老赌狗老混子遍地，没想到那乡镇环境更野蛮，她是个女孩啊。”

“那十年前了。”

“我听那些罗小芸的事，难受的睡不着。”

“你一个社会人，什么大场面没讲过。”

“非要我直说吗，你多分我点钱，算精神损失费。”

“去你大爷的，我和你当兄弟，精神损失更大，你给我赔过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