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有什么用？就不能长张好嘴吗？

……咦，这话好像也可以骂自己？

他收起恼意，决定不和这蠢猪计较，重新打开文件，一本正经地问：“你为什么要开工作室？”

是杨孟不够香了，还是想遭社会的毒打了？

“因为……”蔺寻想找个正儿八经的理由，眼睛四处瞥一遭，迎上对方认真的视线，又不想撒谎了，“因为好玩。”

江轻：“……”

杀人是犯法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亏他把文件看得这么仔细，里面的条条框框都十分妥帖适用，他甚至想买走这个方案了。

结果对方就是因为好玩？

“那你拍戏也是因为……”

“对，好玩。”

江轻：“……”

杀人是犯法的，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

好一番心理建设后，他才说：“你若是这个态度的话，今天的谈话可以到此为止了。”

“可是这影响我和你赚钱吗？”蔺寻奇道。

“影响我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