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唐助理，我只不过是抢了你谈代言的功劳，你用不着这样针对我吧……”

唐琰忽然站起身，冷声道：“张焕，前几天你对我说的话，你都忘记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张焕还没来得及说话，唐琰走到投影仪前方，上面的内容切换到了一张网页代码，内容令人眼花缭乱。

唐琰指着其中一行代码说道：“昨晚上徐总派人查过了，发布这个帖子的IP地址，和张焕家里的IP地址是一致的。”

“卧槽？！真的假的？！”

“张焕，你脑子没坏掉吧？！”

“他发这个对他有什么好处，窦然不是他谈的合同吗？”

张焕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一片，他舔了下干燥的嘴唇，声音有些颤抖：“怎么可能是我，我没理由干这种事……”

“如果我没猜错，等到软件上线，窦然的黑料会发酵得铺天盖地。”唐琰语气平静，“张焕，你坚持要和窦然签约的理由，就是因为这个黑料，对吧？”

“IP地址这种东西，明明是，是可以篡改的……”张焕支支吾吾地说道，“唐助理，你就这样断定是我干的，未免太牵强了……”

“嘭——”

唐琰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手掌在桌面上发出声响，打断张焕的狡辩。

“我以为那天对我说出‘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应该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唐琰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感情，每个字都让张焕胆战心惊，“既然你不愿意坦白，那就只能说声遗憾了。”

说着，他冲门外喊道：“你可以进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身影走进了会议室，张焕瞬间瞪大了眼睛。

“我作证……”那人声音有些轻，“张焕经理他……收了徐胜的钱，当时我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