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王炸弟弟和孙朗公演在一个组啊。”

“就因为在一个组关系才不好。孙朗当初为了争一番,天天杠人家王炸弟弟。这如果换成我, 我这么小气吧啦一个人,肯定也不愿意留。”

“哦哦!这样的话弟弟回答不想也没问题, 他倒是给个话啊!”

“喂喂,帆哥,帆哥!”坐在第二高位的苗禾叫住郝千帆, “笙笙怎么不说话?他前两天不是还问怎么让小孙留下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猜…”郝千帆盯着蒲笙的后脑子,皱着眉回答,“应该是邢导师问了他想法。禾苗你记不记得,咱们小组开会的时候,每次一问想法小蒲就没反应。”

“好像是这样。”经过他提醒,苗禾也记起来了,担忧的盯着蒲笙问,“那怎么办啊?”

郝千帆虽然大概知道原因,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他甚至搞不清楚蒲笙这种算是什么情况,只能无力又忧心忡忡的盯着他的后脑勺。

“我…”在全场瞩目中,静默了几乎半个世纪的蒲笙终于发出第一个音节。

“我没有想法。”

蒲笙汇报自己艰难思考之后,终于得出的结果。

果然如此吗。

邢清持不知道为何,居然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他正准备换个方式,让小少年做个简单的判断题。

结果还没等他举起话筒呢,耳边又听到蒲笙的声音。

“但是,如果让我在留与不留两种结果中选择,我选择让他留下。”蒲笙说完之后,抬眼看向邢清持。

深灰色的眼底有着茫然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