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再说。”林凡不好意思在电话里同他讲，匆匆说了这句就挂了电话。

那端的顾霖笙却捧着个断线的手机傻乐，听林凡的意思，是打算让他做了。

之前不知道为什么，林凡一直不愿意让他做到最后一步，说还没准备好，这回应该能做了。

他连忙打电话让助理给他定了张回国的机票，他心急火燎的，恨不得立刻飞回去把人吃进肚子里。

林凡挂了电话，就差不多到了盛荣，停好车上楼，还没进办公室，就听见陶漾的叫苦声。

“小凡你终于来了——”陶漾精致的面容上布着疲倦，“为什么你偏偏今天休假？”

“又怎么了？”林凡回到座位，打开粟绮南的行程表，核对今下午的行程安排。

“岑哥不在，你也不在，”陶漾有气无力地回答，“只有我一个人面对粟总。”

林凡正要出口安慰几句，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制冷机。

林凡接起，还没问好，就听见那边说了句句“马上过来”就被挂断了。

林凡立马起身去了十八楼。

一进门，他就感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紧随而来的是砸头的一份文件。

“拿给财务部，让他们滚回去反省。”

粟绮南声音严厉，眉头皱得紧紧的，活像个被欠钱的债主。

林凡没吭声，默默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

他没去招惹粟绮南，出了门就去找财务部的人，交接好之后才去泡了杯茶打算端去十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