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书清宁也就当笑话听了，可是现在听到这句话从褚书南的口里说出来，他的眼泪就忍不住流了出来，正巧被听见他动静走进来的褚书南看见了。

褚书南没问他为什么哭，只是轻声哄着他，半喂着把醒酒汤给他喂下。

书清宁的酒其实早就醒了，他酒量一向很好，睡一觉就没事了，但还是乖乖地喝下了褚书南给的醒酒汤。

他听到褚书南在他的耳边碎碎念，“明明知道自己胃不好，干什么还要和这么多酒，要是又胃出血了怎么办？上次还没疼够吗？”

书清宁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一种交织着喜悦，悲痛，还有无措的情绪。

褚书南关切地看着他，嘴里依然在不停地碎碎念。

“你喜欢我吗？”书清宁打断他的话。

褚书南眨了眨眼睛，脸上闪过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

书清宁眼中的光又一次暗淡了下去。

褚书南结结巴巴了半天，最后好像下定决心般的对书清宁喊道：“对，我喜欢你！”

书清宁被他喊得有点蒙，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

褚书南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他说：“书清宁，我喜欢你，我，褚书南，喜欢你。”

书清宁低下头，耳朵有些泛红。

“可是我不想喜欢你了。”他对褚书南说。

褚书南顿时慌了，他拉着书清宁的手，“清宁你不要我了吗？”

书清宁没有把手抽回来，任由褚书南握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