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泽一眼就看见了他缠着绷带的手。

“怎么伤到了?”

“刚刚拍戏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了一下,没关系的。”喻白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听到这话的导演嘴角抽了抽,真是有脸说出来。

他一开始就猜到喻白的这个小伤口和盛星泽有关,尤其是看到他拍完戏收尾的时候一副没出戏的模样把自己划伤的那一瞬间,导演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盛星泽没见到喻白的伤口究竟是怎样的,见这么多人围在这里还以为很严重,抓着随行医生问了很多注意事项,直到最后医生实在不耐烦了,“就这点小伤晚来点都愈合了,用得着这么夸张?”

“不严重吗?”

医生送给盛星泽一个白眼,十分不满地想把这两个小题大做的人丢出剧组。

导演仿佛看破了医生的心思,毫不留情地把那两个人轰出了剧组。

往影视城外走去,盛星泽戳了戳喻白的胳臂。

“那个,中午我和庞时约了午饭……”盛星泽摸摸鼻子不太好意思地跟喻白说,毕竟把喻白一个病号留在酒店似乎太不人道了。

“我有事找他,一起。”

盛星泽本来也不想把喻白丢下,拉着他一起去了和庞时约定好的集合点。

三个人在附近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火锅店,要了一个僻静的包间。

“鸳鸯锅可以吗?喻哥不能吃辣。”

庞时僵硬地点头,“你们点吧,我没什么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