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眠无奈得要命,却又不能拿他怎么样,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因为分神,打开盖子的时候不小心被涌出的蒸汽烫了一下,虎口的位置立马红了大片,看上去有些骇人。

姚明玦眼皮一跳,立马冲进来抓着他的手往开了冷水的水龙头底下放,紧张地问:“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钟眠眼泪都出来了,厨房的地方狭小,站两个男人有些挤,他也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这幅样子,摇了摇头,“没事,你先出去吧。”

姚明玦沉默了一会儿,用指腹抹了抹他的眼角,“没事你哭什么?”

钟眠偏头躲了一下,固执地狡辩:“没哭…”

“行行行…那是我哭了行了吧,疼死我了。”姚明玦搂住他的肩膀要往外走,“出去拿冰块敷一敷,待会儿起泡了。”

钟眠挣扎着往后看,“汤…”

姚明玦伸长了胳膊,“嗒”地一声关上了火,“待会再煮。”

一直惦记着炉子上那锅汤,没几分钟,钟眠就坐不住了,被姚明玦按着的那只手也往回缩,“可以了,不疼了。”

姚明玦没理他,捏着他的手腕,把裹着冰块的毛巾翻了个面。

“真没事了,待会儿汤该不好喝了。”钟眠往厨房的方向张望,刚动了一下,就被姚明玦拦腰捞起来,按到了他腿上。

姚明玦手掌紧紧扣着他的腰,语气很凶,“是不是非要这样你才能老实待一会儿?”

睡裤很薄,钟眠不动了,耳根周围蔓延出大片的红,“放开我吧,我自己坐着。”

“晚了。”

灯光昏黄,被碎瓷片割伤的那道伤疤颜色已经很淡,视线偶然碰撞,温热的呼吸细密交缠,不知从哪一秒开始乱了节奏。

钟眠手指刚触到那道疤上就被握住了,蛰伏在身下的东西也慢慢苏醒过来,严严实实卡在他的股缝。他下意识想要逃避,却已经晚了,蛮横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又麻又疼,握着他手指的那只手也沿着他的脊背一路向下,钻进了他的睡裤里,用力握住了半边绵软的屁股。

空气里情/欲的味道浓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