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

跳舞的女人听到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渐渐停了下来，朦胧的目光逐渐变得有些清明，“觉之？”

刘觉之快步走到许萌面前，“萌萌，帮我一个忙吧？”

许萌看着刘觉之的眼睛，不禁有些沉溺。

“外面那个老人肯定死了，你去帮我将他的皮剥下，”刘觉之猛然想起了什么，眼睛里出现了一抹狠厉，“就像五年前你做的那样。”

许萌瞳孔骤缩，她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要拒绝。

“萌萌！”男人的声音不禁拔高了些，“你想失去我吗？！”

“不！”许萌一把抱住了刘觉之，“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的，绝对不会！”

“那你现在就去吧，为了证明你的真心，将外面那个人的皮送给我吧……”

老人不停转动着，脚下已经出现了一个坑，鲜血不停地从他的五官流出，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一块尖利的石头，正一步一步走向他，她眼前的老人似乎在不断变幻着，最后竟变成了一个小女孩的模样，她张开手抱住了笑眯眯地刘觉之。

许萌的表情猛然变得狠厉起来，她举起手里的石头，直接就砸向了老人的头，鲜血迸溅到了脸上，女人毫不在意，继续砸，直到身下的人不再动弹，许萌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她先是用石头慢慢地、一下一下割着老人的脖子，等割开之后，她又从喉咙中间开始往下割，拿着石头的手上青筋暴起，上面沾着血液和肉沫。

许萌看起来很有经验的样子。

太阳还未完全消失在天际，许萌却已经拿起了一张完整的皮，这张要差远了，有点黑还有点皱，有的地方还有褐色的老年斑，她一脚一个血坑走到海边，将满是血液的皮放在海水里漂洗。

血水飘得四周到处都是，却又很快就消失了。

处理好了之后，许萌欢天喜地地跑了回去，殷勤地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刘觉之。

“萌萌，你做的很好。”

沙滩外，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正轻盈地旋转着。

翌日同一时间，有几个人已经早早围坐在地上，清晨的风带着咸咸的气味吹过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