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朽松了一口气,程邬喜欢就好,饭菜吃完,祁朽起身要去洗碗,被程邬拦住:“阿朽,碗放着,我来洗就好,你做了饭,怎么还能让你洗碗。”
而程邬的洗碗也就是放进洗碗机。
清洗了一遍手,程邬看到还坐在餐椅上等他的祁朽,怎么会有这么乖又可爱,让他爱不释手的人。
祁朽看到程邬出来站起来,又被程邬蹭地一下按回去,接着,程邬修长的手指勾住了他的裤子拉链。
祁朽的嗓子一哑:“程邬,你……”
“嘘,阿朽,我帮你好不好。”
祁朽很想回答「不好」,他们刚吃完晚饭,他们怎么能在餐厅里就做这样的事。
而程邬用行动回答了他,能的,不仅能在餐厅里做这样的事,还能在餐厅里做任何事。
祁朽原本以为程邬只是用手,直到他看到他身前的程邬慢慢蹲了下去,祁朽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人的头发上。
程邬的头发很黑,右耳上三颗细小的银环碰撞出轻微的叮当响。
祁朽的瞳孔一暗,他想到了自己刚打的耳洞,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只能在程邬带给他的感觉之中,沉上沉下。
祁朽半眯着眼睛,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之前看过的整面墙的酒柜上,他们刚刚吃饭时分明没有喝酒,为什么他觉得这会儿自己已经醉了,而且醉得不清。
这样的感觉……祁朽的大脑越来越昏沉,结束的时候,祁朽没忍住用力地抓了一下程邬的黑发。
程邬眼带笑意地起身,从桌上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嘴。
第65章 药浴
祁朽靠在餐椅, 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恢复平静,他看到程邬拿着衣物进浴室, 站起来说:“别去了, 我也可以那个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