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朽洗完澡,看到的是毫无形象坐在门边吞云吐雾的男人,程邬指尖夹着一根烟,听见声响,程邬转过头,祁朽没有错过他眼中的暗芒。
祁朽还是第一次见到程邬这个样子,前方是黑色的无尽深渊,空气中升起淡淡的烟雾,背对着房间坐在地上的男人神秘又危险。
祁朽叫了一声“程邬”
在看见祁朽的那一瞬间,程邬地眼皮弯了弯,笑意重新染上眼角,他身上那股气息消失。
看到祁朽,程邬把手中的烟掐了,他已经戒烟很久,从回国之后的两年内都没碰过这玩意儿。
但刚才,程邬内心焦躁,急需东西来缓解,他试着在游戏里买了一包烟,没想到真的有用。
祁朽说:“你在做什么?”
程邬指着门外给祁朽解释:“我刚才试了试,我能出去,阿朽你过来,看看这外面是什么情况。”
祁朽依照程邬所说的,走出门,没走几步就碰到空气墙,他回头对着程邬摇了摇头:“不行。”
阿朽刚刚走的距离确实是三米。
程邬在祁朽走完的基础上,当着他的面继续往前走,一直到六米停下,空气墙对他像不存在的一样。
祁朽:“……”
怎么这东西还能玩双标的这套。
程邬回来,伸手:“阿朽,不然你牵着我的手,我们试试看这样行不行?”
祁朽很久都没有动作,他在想,程邬这样的人想要什么得不到,这个人他其实也不过刚认识,还不了解,如果他只是想逗弄宠物一样的逗弄他呢,或者说只是想跟他玩玩?
他又去看程邬的眼睛,程邬望着他的眼神非常认真,祁朽又在想程邬这样的人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开玩笑,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是什么十八岁的少年,犯不着为青春的冲动买单。
如果他在十七八岁的年纪遇见了程邬,祁朽心想他一定不会跟着程邬走,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