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冬天又冷又湿,池皎坐在拉杆箱上,把自己的脸埋在围巾里企图汲取一丝温暖。

刚下飞机的功夫,左幼已经给她发了不下十条消息。

她把行李箱上的托运标签撕下来对折两下,懒的打字回消息,索性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听,她还没说话,就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砸入耳中。

电话那头声音很杂,除了音乐声之外还有人鬼哭狼嚎和男男女女们起哄的声音,初步判断在场人员至少二十个。

左幼举着手机喊了声“等一下”,左拐右拐,在池皎耐心即将告罄时才找到卫生间在哪儿。

“皎皎!”她依旧是扯着嗓子喊。

直到隔间门被人愤怒的拍了拍她才反应过来,声音低了不少。

“你不是回国了吗,来玩啊,就当给你接风了呗。”

“我的大小姐,你这是想要我命呐?刚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骨头都快散架了,这是接的哪门子风。”

电话那头传来左幼不满的抗议声。

她叹了口气,索性敷衍道,“先等我回家吧收拾下东西吧,晚点我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