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骆千帆送章小涵回家。

章小涵的心情已然恢复，跟骆千帆聊了一路。

聊王力弘，聊骆千帆的生意，聊章小涵在帝都的日子，越聊越开心。

只要骆千帆愿意，她可以把任何一个女孩子逗得合不拢嘴。

他们还聊到汉东晚报的苏文静。

章小涵说：“不知道为什么，苏文静干得好好的，突然就换了人，连个招呼都没打。”

骆千帆暗自好笑，明明是他搞的鬼，还故意装得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还聊到了章小涵去省局之后的工作，章小涵说：“进了省局，做什么都行，只要不再写稿子。”

骆千帆哈哈大笑，也终于把憋了一晚上的话借机说了出来：“不管你写不写稿子，也不管你在省局还是在市局，反正以后都不用给我写稿子了。”

章小涵一愣，扭头看着骆千帆。原本欢快的气氛一下子冰冷了。

“为什么？”章小涵问道。

骆千帆说：“我的生意太忙，事情越来越多，以后不再跑工商条口了，会换成其他人来跑，所以你就解放了呗。”

章小涵突然明白了什么：“也就是说，你今天请我吃饭，送我衣服，请黄局长帮忙运作进省局，意味着……以后不和我联系了吗？”

骆千帆笑道：“你想哪里去了？你工作调整，我工作也调整，就这么简单而已。再说了，虹城这么小，低头不见抬头见，还怕见不到吗？”

“可是……”章小涵欲言又止，不再说话。

汽车开进章小涵居住的小区，停到她家楼下。

“到了，下车吧”，骆千帆笑着说。

章小涵不动，依旧坐在副驾发呆。

“怎么了？”骆千帆问道。

章小涵想了很久，突然转身望着骆千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好啊，你问。”

章小涵咬着嘴唇措辞许久，又说道：“算了，走了。”

她推开车门，要下车没下车，又转身问道：“那个……这一年多，你对我……什么感觉？”

骆千帆问：“哪方面？”

章小涵说：“综合。”

骆千帆说：“挺好的。”

章小涵问：“就这些？太敷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