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气焰去哪儿了?”白衣女子摸到了她的顾虑,更是嚣张。
她在对方的攻势下被逼到墙边。
“嘭!”
受到的攻击兀然消失。
“下不去手吗?”
这声音比月色还冷。
堂溪燿不知何时出来的,修长的手指骨扼在白衣女纤细的脖子处,他并不急于拧断她的脖子,看着这猎物像那些虫鼠一样,在他的手里挣扎呜咽,曼妙极了。
宴瑟怔住。
所以现在,黑吃黑?白衣女反被将一军。
只能说,这位大姐是真的眼神不好使,觊觎这个未来的大boss。
堂溪燿傲世轻物地冷笑一声,手里的人挣扎地越痛苦,他内心的喜悦越旺盛。
“可以不杀她吗?”
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怕这手下一刻就要掐在自己脖子上。
“哦?你说的善良?”
堂溪燿还没下死手,毕竟那魔的修为比他预想的要厉害些,源源不断地汇入他的经脉内,渐觉舒惬。
不过,这人仍是个废物。
他如今这么废,都奈何不了他!
野心和实力不划等号,也敢出来找死。
“是不是……能松手了?”
她见对方没松手的意思,试探性地小声问道,毕竟这身体的主人是无辜的。
堂溪燿口唇轻启,“就这么想救人?”
“她本就是无故遭殃,死了岂不是太冤,你要了她的命,于你也无好处。”
宴瑟嘟嘟囔囔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