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洄挑眉，轻笑着低头看了盛染染一眼，有些好奇地抬眼笑着询问：“这么调皮？”

盛染染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

默不作声地低着头不说话。

什么叫她调皮？

哪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小仙女会拒绝变成一个小富婆的机会呢？

她只不过是把理想更加现实化而已…

明景年从学生手中接过盛染染的成绩单。

嘴角默默抽搐。

直接拎着手机背过身去，给苏衍小同学更新了一章成绩单的照片。

明景年：[你送来的这位大佬究竟是什么情况？答卷时这么随心所欲？]

正在做实验的苏衍抽空看了一眼明景年的控诉，慢悠悠地打字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