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那场让她声名狼藉，没脸见人的野战，可就是败在了她的手下。

顾七薇说的没错，两年前，在所有人的眼里，顾老夫人对她都非常好，甚至，此举隐瞒过了顾洄和她…

是什么时候感觉到不对的呢？

是转过身去时总能感觉到身后那道轻视的目光，还是她说话时那若有若无的试探，盛染染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毕竟，知道事实真相之后，所有的缺陷漏出，便都是有迹可循。

一个能亲自设计，将自己置身险境的老妪，又怎么可能，会好心的将程奶奶接到顾家老宅来呢？

顾老太太点头，像是没注意到顾洄的小动作一样，看向盛染染冷淡的开口：“染染还记得我这个老太婆啊…”

“自然，昔日之情，染染没齿难忘。”

女孩的声音淡漠而凄冷，收起了刚刚面对顾洄的伪装，带着一丝清晰可见的乖戾。

她怎么可能忘记，一个想把她推入深渊的恶魔，都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呢？

一瞬间，在场之人只感觉如赘寒窟。

第一次感觉到，眼前纤柔的小姑娘，身上有着无数寒意，像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器，令人不寒而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