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空气，你是小白果吗？洗干净的你比黑呼呼的好看多了，超可爱想撸！】

【确认过眼神，你没事真好啊，裴吉到底还算是个人，还没那么狠心把你给整消失，对了，小果果，你怎么不收我们送的礼物？特地选了好久呢。】

【我精心选的漂亮小裙子和特意订做的小蛋糕也被退回来了，现在看到你没事真好，就是那些礼物退了真是可惜。】

……

虽然白果看不懂弹幕上的文字，不过还是放下手中的食物，擦干净嘴巴旁的油渍，从椅子上跳下来，诚恳地朝空气，哦不对，是朝看不见的热心人鞠躬。

“果果现在过得很好，之前发的贴子只是跟裴吉斗气，他其实没虐待我，反倒是我这几天快把他气死了。”

一旁的裴吉挑眉，她还知道她快把他气死了啊？

“裴吉挺好的，就是脾气比较差，那个……那些树枝都是我花他钱买的，他刚知道的时候确实气炸了，因为我比他聪明，想到了更妙的撒钱方式，哥哥姐姐们，你们要是碰上万年树龄被雷劈被烧伤的，可以寄来给果果，价钱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白果就连道歉都没放弃给她的残枝打广告，也是拼了老命了，直接把旁观的裴吉给整无语了。

“你们也别发消息骂裴吉了，他除了有钱以外其实是个挺惨的人，我说的那些贴子都是不属实的，我撒谎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我的安危，还买好多东西给我，果果真的对不起那么好的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你们都是好人，我不该撒谎的。”

裴吉：“……”

他怎么就惨了？对，碰上白果他确实惨。

“事情都过了一天才来道歉，果果很愧疚，其实是没有脸来见大家，果果是个坏孩子，再次对不起。”

白果再一次鞠躬，面前飘着的弹幕越来越多了，可惜她还是看不懂。

【认错态度这么诚恳的小可爱，怎么能是坏孩子呢，要说坏肯定是裴吉太坏容不下你的原因！】

【没错，一切都是裴吉的错！对了小果果，你要收集那么多树枝做什么？真的是觉得好玩想撒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