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看着她,衣衫凌乱间,若隐若现地藏着她的身体,这种视觉刺激比脱光了她来得更加强烈刺激。他觉得自己下|身涨得在发疼。

他抽|出手指,抬高她的腿,向两边分,头忽然埋过去,细细地吮她。

每次他这样,关晓都觉得自己就快要死掉了。

他的舌尖温柔地吮弄她,又强硬地刺|探她,她被他欺负得麻麻的,忍不住想要并拢双腿。他的手却牢牢握着她的腿根,手指还一拢一拢的握掌心下的嫩肉。

他稍停了下口,一边摩挲她的细长白腿,一边忍不住由衷的叹:“晓晓,你是怎么生的?为什么会长得这么细皮白肉!”他手下忍不住加了力气,使劲地揉捏她,弄得她不禁低|吟。“真恨不得揉坏了你!”他俯身看着她,使坏地问:“想不想我进去?想就告诉我,告诉我你要!”

关晓被他揉弄得欲|火焚|身。想想从前,还是她教会了他性|事这门学问,那时主导权可都是掌握在她手里的,她什么时候这样任人宰割过?现在好了,他不只翅膀硬了,那个地方也更硬了,开始变着花样地欺负她了。她忽然觉得很不服气,脑门一热,咬紧牙,一个奋力坐了起来,也不给他时间缓冲惊讶,顺势一推,把他反推倒在床上,自己紧跟着骑过去,却不吞掉他,只是用腿间那两瓣娇嫩来回不停地磨蹭他。

她满意地看到他额上的青筋暴跳起来。

“你忘了是谁教会你这档子事的?”她看着他眼波流转,连声音都媚得要滴出水来,简直快要了他的命,“还敢反过来欺负我?”

她把睡袍的带子抽出来,去绑他的手。他还没见过她这样,又兴奋又期待积极得不得了去配合她把自己绑起来。

她把他结结实实绑在一旁的床柱子上。睡袍还是挂在身上,也不褪下去,在穿了一点衣服和完全遮不出春|光之间,她把他迷得颠三倒四。

她俯□,从他脖子开始,往下一点一点舔|弄他。他觉得自己像被架在了火堆上翻来覆去地烤。她一点一点向下,啄过他的胸,在他的颤|栗中继续向下,直到雄赳赳挺立着的那里。他期待她能一口吞下自己,情不自禁的抬高了臀部向上挺着身体。谁知她却停下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哑着声音问:“想我怎么对它?”

他差点因为她的挑|逗爆出来。他红着眼粗声地说:“亲它,吸它,用你的舌尖狠狠欺负它!”

她冲他飞眼一笑,低头含了下去。

她听他的话,用舌尖狠狠地欺负着嘴里的它,她感觉到他在她唇舌的缭绕下似乎又胀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