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蓝梦新的脑子里来来回回地飘荡都是杜峰的那句话。

痛吗?

痛。

我也是。

蓝梦新觉得有个险似乎值得一冒。

蓝梦新看着杜峰的眼色有些飘忽不定起来,背脊也微微挺了起来,坐得笔直。

“那些药我已经喝了,但还有些擦的药,你能把我铐打开吗,手不方便。”

杜峰点点头。把钥匙直接扔到他面前。

蓝梦新解了手铐,从塑料袋里找出膏药后,把自己的衬衣扣子解了两颗后,象脱体恤一样,直接从头上褪了下来。

杜峰的脑子里不由想起蓝梦新说过的话:我是在你面前把衣服全脱光好,还是引诱你来脱完我衣服的好。

这是确定了吗?

杜峰莫名的有些坐立不安。

蓝梦新打开膏药盒,挑了一点到食指与中指尖,顺着脖子擦到了琐骨。他的脖子细细的,一遍过去,差不多就给抹勾了,他又挑了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

胸部的瘆子并不多,零星地散布着几片。蓝梦新多挑了几指头尖,沿着胸膛轻轻地一划拉,胸前的一片也基本上给抹匀了。

他又挑了点,小心的避过胸前的两点,在周围来回地划了几个圈。

蓝梦新一抬头,“你能帮我抹下背吗?”

杜峰象是走神,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