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塔斯兴致勃勃地一指店门口的招牌——asisa\'spet。

“怎么会想到来这里？”

维塔斯没有回答夏洛克的问题，她狡黠地一笑，然后拖着夏洛克的胳膊，生拉硬拽地将人拉了进去。

宠物店刚开门，屋内还没什么客人，也许是维塔斯她们的到来让刚醒来不久的小宠物们觉得有些冒犯，鸟叫声、犬吠声在屋里闹个不停。

夏洛克皱起眉头，不是很适应这个场合，他想示意维塔斯跟他一起离开。店主人却听到声音，迎了出来。

“嗨！欢迎光临，尊贵的客人们。想要什么样的宠物呢？艾斯萨什么都有，包您们满意！”自称艾斯萨的女店主热情地招呼，脸上的笑容灿烂。

“您好，我预订了一只爱尔兰雪达犬。”维塔斯客气地说道，眼睛不住地在店内搜寻。

店主人了然地点点头，高兴地说：“您终于来了，我已经准备好了，您要不先看看？”

维塔斯颔首。

……

整个过程，夏洛克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最后维塔斯和店主约定一周后将一只棕色的爱尔兰雪达犬送到牛津，他们才走出店门。

“你不用将你的项链抵押，来换这个礼物，事实上我觉得——”夏洛克目不斜视地淡淡开口，双手插兜，大衣衣领竖起来，是一种典型的戒备和紧绷的姿态。

“夏洛克，生日快乐！”维塔斯没等对方说完，抢先打断了他的话。眼带笑意，双手张开，蓝色的眼睛里酝酿着快溢出来的真诚与祝福。

夏洛克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哑然地转头看着对方俨然一副求表扬求抱抱的姿态，抿抿嘴，手指动了动。

“你不喜欢狗吗？可我看过你的笔记，里面涉及到很多狗狗的资料。”维塔斯不解地放下手，微微摇了摇头，眼睛转了转，然后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我看迈克罗夫特有一次提过红胡子，他说这是你以前的狗的名字。”

夏洛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听到“红胡子”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闪过什么，细想却又想不起来什么，他皱了皱眉，似乎很不喜欢这种记忆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夏洛克和维塔斯沉默地走着，维塔斯由一开始的欣喜逐渐变得惶惶不安，她的心提了起来，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

最终，她咬咬牙业业矜矜地开口：“抱歉夏洛克，如果我的武断猜测让你不开心了，那我愿意向你奉上最诚挚的歉意。我只希望你能过一个快乐的生日。”

夏洛克回过神来，看着旁边一脸惴惴不安，仿佛在等着上帝宣判的维塔斯。

眼睛的确是她心灵的窗户，所有的迷惑、无措、真挚都在其中显露无遗。

夏洛克收回目光，一本正经地开口：“不，我没有生气。这是我第一次收到来自家人之外的礼物……我很……喜欢。”

他似乎在措辞，思考怎么说才合适，最后的两个字语气轻缓、声音很小，刚出口就被伦敦凌冽的风吹散。

但维塔斯良好的听力还是捕捉到了它。

她慢慢地弯起眉毛，两弯静谧的月亮湖里有了水草飘动、鱼儿歌唱，真是个生机勃勃的冬天。

“我们该去俱乐部了。”夏洛克正了正神色，说。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收藏、评论、营养液的作者要被饿死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