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想歪,这句话太有歧义了。
哪知道凤怜儿添了一句,“他想杀我,我想给他种蛊……舒舒,我突然觉得还挺有趣的。”
看谁能斗得过谁。
白舒:“……那我给他打电话?”
凤怜儿腼腆笑了笑,“舒舒,我要是不小心把他弄死了,你不会怪我吧?”
白舒拿出手机,边拨过去边说:“不会,他这副身体耐操。”
送走粘人精,白舒和扶冥站在路灯下,夜风吹着。
被凤怜儿插在中间就没有牵上过的手终于拉在了一起。
扶冥说:“该给她找些事情做。”
不要总是那么闲。
白舒捏捏他的手掌,多情眼夹了他一下,“我就这么一个好朋友,你多担待。”
扶冥勾唇,那笑容少一分太轻,多一分太艳,和白舒记忆中的大师兄重合。
她捂着胸口,心想,恋爱的小鹿要跳出来了。
可惜小鹿没跳多久,就被他下一句话吓得撞死在心墙上。
扶冥说:“你父亲那边,该如何和他解释?”
白舒把人弄进去洗漱,就是为了给自己的脑子拖延一下时间。
“扶冥,你该帮我想想对策。”
“实话实说便好。”
白舒很是迟疑,“会不会打击太大了?我没和他相处过太多时间,不知道他会是一个什么反应,要是他不相信该怎么办?”
白舒的母亲李淑仪这边倒不是问题。
问题是爷爷的事情。
“还有你的事情,你看啊,我爸还不知道你的情况,就那么反对我们在一起,如果他知道了,会不会把你赶出家门?”
扶冥叹气,“大抵是会的。”
白舒摊开手,“所以,我们要不要先瞒着这件事?不然我和他说,接下来交给你?”
这个做法用一句话形容——死道友不死贫道。
要是以后被捅出来,白舒肯定逃不过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