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说：“特案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以牺牲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我的直觉是，永远不要和特案处同流合污。”

吴琉：“……”他怎么就嘴贱问那么一句呢？

白舒摆手，“走走走，看着真烦。”

吴琉背过身，下一刻觉得不对劲，再一回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

白舒站在黑暗中，地面上腾起不详的黑色火焰，黑雾在空中缭绕。

她眨眨眼，周边的黑雾和她的体内的灵气相斥，以至于她浑身不舒服。

身后悄无声息摸过来一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白舒手中出现一条铁链，浑身戒备，却发现体内的灵气调动不起来了。

那只手覆上她的双眼，用了大力气，将她按压在身后的胸膛上。

熟悉的冷香侵入白舒鼻尖。

“扶冥！”

男人低头，冰凉的唇瓣覆在她颈脖上，亲吻着，吸吮着。

白舒一手摸上男人的手腕，另一只手翻过去覆上他的后颈。

小宝从手腕出来，盯着那条脆弱的颈脖张嘴就咬。

然后发现硌牙。

扶冥将小宝甩开，他声音危险至极，“听话。”

大手掐住白舒的膝弯，缓缓往上游移。

指尖停驻在热裤边缘。

白舒说：“你疯了，你不是他！”

扶冥问：“我不是谁？你心目中的大师兄？”

“他早就死了，被你一剑斩杀在魔渊之下，因为你说你要为民除害，因为你那令人作呕的师父说要清理门户！”

这句话掀起周边的黑雾，黑雾与火焰融合在一起共舞，每一株火焰之中都有一个受苦受难的灵魂，它们朝着两人尖锐的叫喊。

白舒双眼被蒙蔽，却能感知到暴动的气流。

因为扶冥的话，她有一瞬间的失神，直到男人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

白舒指尖屈着，扣住扶冥的手腕。

杀人偿命，扶冥却没有让她偿命的意思。

白舒的手从男人后颈收回来，指尖卷着他的一缕发丝。

“扶冥，你究竟是恨我还是爱我啊。”

空间因为这句话凝滞，火焰中的灵魂被撕扯成糜粉，都没来得及尖叫就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