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摊上，一男一女吃着面前快堆成小山的肉串，男人偶尔插上几句话，女人则是嘴里不断的骂着谁。

莫甘娜鄙夷的说道:“用了强权武力，却高喊‘正义’秩序，来变像打压强大文明，凯莎就是活脱脱的一个碧池！”

吕修见此，明白莫甘娜爱听这些话，和她谈一些不着实际的“高尚”理念，不如谈点现实的宇宙法则。

顺着她总比逆着她更能保命，所以吕修继续说道:“这个世界本就如此，不是狼死就是羊死，不是弱小的狼被饿死，就是弱小的羊被咬死。或许，这个宇宙太过残酷，然而却因此美丽！”

吕修觉得自己越说约上口，自己果然有真理帝的潜质，妥妥的“骚话”天王。

莫甘娜品味一番，眼睛盯着吕修放出一道亮光，“美丽？哈哈哈，你的论调我很喜欢，它比凯莎的正义秩序强了一万倍，能和我的自由堕落主义相媲美。”

“……”他说的是现实主义，和自由堕落主义媲美什么情况，两者差远了，卡尔的虚空主义到能媲美。

觉得今天遇到人生知己的莫甘娜，想和吕修多聊聊对宇宙文明之间的看法，平常她很难聊的如此痛快，天使见面就呛她，恶魔因为她是女王，净挑好话说，卡尔……以前聊得来，自从他成为幻体，提出反对主生物宇宙论调，莫甘娜就渐渐疏远了他，毕竟在她内心深处，主生物才是宇宙的意义。

“吕修，如果说非要在我和凯莎的主张中，选一种，你会选哪个？”

莫甘娜到底想和凯莎分出个高低，她希望吕修能够说出支持她的话，不过她却失望了。

吕修心中一惊，又是送命题，他打算两个主张都不选，中立才能活到最后，“我有自己的文明，有属于自己的主张，干嘛非要选一个？”

莫甘娜没追究下去，而是对圣起文明的主张深感兴趣，“你的文明主张，是你刚才的那番言论吗？”

吕修“诚恳”的说道:“对，圣起文明也有附庸，不过在同等级文明对战中，圣起文明不会干涉其中，圣起文明讲究优胜劣汰，遵循宇宙法则。‘光与暗并存’，两者不断碰撞，才能促进文明的发展，只有光，文明会变得懒惰懈怠，暗太强的话，文明会遭到毁灭，圣起文明充当调节者的角色，平衡光暗，不让其中一方太强，另一方太弱。”

莫甘娜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莫甘娜的光和凯莎的暗，都有存在的意义，两者缺一不可，要讲究平衡。”

吕修一呆，“你代表光，凯莎代表暗？清奇的脑回路，还有你又绕回去干嘛，不管是你还是凯莎，我都惹不起啊！我该怎么回答。”

莫甘娜见吕修左右为难，自己心中隐隐有了答案，不管是否有意义，她和姐姐凯莎注定要有一方倒下才行，天使和恶魔的矛盾不可化解，为了恶魔文明，为了坤萨星，赢的那一方必须是她莫甘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