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华振回道:“教舍的倒塌虽是人为,但教舍的建造确实偷工减料。
这也是事实,对方敢如此做,也是抓住了这一点。”
陈王想了想,点点头,对徐华振道:“先生说得有理,先生请接着说。”
徐振华说道:“从此事来看,房屋的倒塌是对方事先计划好的。
只是,对方的目的,是单纯的针对刘祭酒,还是针对工部的宁员外郎。
在下查了,国子监的建造,是从宁员外郎手上承出去的。”
徐华振停下来解释一句。
陈王点点头,“先生接着说。”
徐华振点点头,接着说道:“对方究竟想针对谁?在下就不清楚了。
也或者,对方是想一箭双雕,既拉下刘祭酒,又扯出宁员外郎。
刘祭酒是王爷的娘舅,而宁员外郎是侧妃的父亲,这二人与王爷的关系都极近。”
陈王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口茶,随后将茶杯重重的放到桌上,冷冷的说道:“对方的目的是针对本王!”
徐华振没有接话,陈王说得不错,不管是针对刘祭酒,还是宁员外郎,都是针对陈王。
周家卫说道:“石世子前日回京后,接连两日,多次出入明辉巷的明苑。
而明苑住着宁员外郎的母亲钱老夫人,次子宁宇,长女宁蔚。
而宁员外郎与宁宇、宁蔚的关系紧张,对方这次的目的是不是想拉下宁员外郎?”
一旁的卢铭朝陈王欠身道:“王爷,据线报禀,宁宇前几日从报恩寺回城的途中,遇到歹徒刺杀,还是长乐公主的人将其救下的。
宁宇身受重伤,当日返回报恩寺,第二日才随长乐公主的车队回城。
陈王眉头紧锁,曲着手指敲了敲桌子,怒道:“这么大的事,怎么现在才报?”
“扑通”一声,卢铭跪下来,欠身道:“线报在长乐公主回宫那日就报上来了,是小的疏忽了,请王爷责罚!”
陈王怒道:“下去领十军棍。”
卢铭欠身谢恩,“是,小的这就去领罚。”
卢铭起身,准备去领罚。
“等等!本王的话还未问完?”陈王扬声叫住卢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