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法海提到“如来”二字的时候，灵山之上的如来佛祖似有所感，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同一时间，叶凡感应到了另一道目光，来自瑶池仙石坊的一座楼阁，她们的圣女凭窗而立，被雾气笼罩，遥望这里。

“见实相，诸法空，刹那顿悟万法同，一旦风光藏不住，赤裸裸的觌面逢。”

叶凡道了一句佛家偈子，看向清秀的小尼姑，道：“敢问释迦牟尼还在否？”

小尼姑白衣胜雪，空灵如仙，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终又闭上了。

“见实相，诸法空，刹那顿悟万法同，一旦风光藏不住，赤裸裸的觌面逢。”

法海轻轻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句话让他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对佛理的感悟提升了。

中州大夏的皇子，此刻如山似岳，外放出龙形气柱，神衣绽放光华，如大帝临世，神武无比，冷冷的盯着叶凡，道：“只知佛教，未听闻过这个名字，不要问我们！”

释迦牟尼是一个禁忌吗？叶凡生出这样的错觉。

“顿觉了，妙心源，无明壳裂总一般，梦里明明有六趣，觉后空空无圣凡。”

叶凡以佛教偈子试探小尼姑，最后沉声问道：“佛陀在何方？”

“西漠有须弥山，若想得悉，你可去寻。”

大夏皇子冷声道。

叶凡听到须弥山三字，心中震动，真的是释迦牟尼的道场吗？

“我想听你详说如来与释迦牟尼。”

摇光圣子对叶凡开口，笑容灿烂，如春风、似朝霞。

叶凡心中震动，感觉这个世界的佛教有问题，不然大夏皇子与摇光圣子何以如此。

“难道在这个世界释迦摩尼佛是禁忌人物？”

能忍吃惊的道。

“顿觉了，妙心源，无明壳裂总一般，梦里明明有六趣，觉后空空无圣凡。”

法海念叨着这句话，感觉自己对佛理的感悟又提升了。

释迦牟尼来自星空的彼岸，叶凡怎么可能说出，道：“我只知如来名，不知其生平事，不若圣子帮我解惑，这释迦到底有何来历？”

“释迦……”

摇光圣子眼瞳中彩华点点，如梦似幻，很明显这两字有神秘魔力，每次都会让他有不同神色。

要知道，像他与大夏皇子这等人物，泰山崩于眼前都不变色，但如来之名却让他们心中难宁。

“我本向你相询，你却回头反问我，道长真的是滴水不漏。”

摇光圣子笑容和煦，而后摇了摇头。

“我不过道听途说，不明其中究竟，还望殿下不吝赐教，无量天尊。”叶凡羽袖飘动。

“这个小子，还真以为自己是道士了，不过确实挺神棍。”

柳寇暗中嘀咕。

“都是尼姑惹的祸。”

李黑水下了结论。

“口味重！”

姜怀仁更简洁。

摇光圣子眸子深邃，仿若可以穿越历史的天空，望向永恒未知处，道：“这个名字有魔性，在两千多年前，像是突然发生了时空断层，关于它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我只知它存在过。”

法海读到这里心中却思绪万千，他的思维极度发散。

两千多年前，如来做了什么，在这个世界留下怎样的痕迹，如今还在吗？

这一切都是迷，充满了未知，让人很想一探到底，他迫切想了解这当中的一切。

“释迦摩尼佛不会是化魔，叛出佛教了吧……”

法海内心猜测道。

他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很合理，如若不然，释迦摩尼佛怎么会成为别人口中的禁忌人物？

“要是徐乐真这样写的话，那就太刺激了。”

法海喃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