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儿看到的那周含辞的画像?拿来一副给本王瞧瞧。”
“也是婢子刚刚从一外地商客手中看到的,他甚至比云修景更像……”
话说到一半,周南书就知道她这话足以勾起羌赤王的好奇。
“来人。”
“王。”
“去找到那个商客,本王要立刻看到那周含辞的画像,看看他到底长的是何相貌。”
“是。”
不出半个时辰,那人立刻带了一张画像来。
当画像展开的时候,羌赤王惊讶的都说不出话来,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来。
确实比云修景长得更与自己相似,也更像春丽……
那下面的人也不知道王突然要这周含辞的画像干什么,只是顺着王这段时间对云修景的态度讨好着说话。
“这天贤朝的宁安小王爷不知好歹,等到咱们帮着云修景攻打进了天贤,一定要他好看。”
听到这话,羌赤王一个冷眼看过去。
“羌赤与天贤的战事如今也已经打了这么久了,本王不希望两地的边关百姓们处在水深火热的生活中,去通传本王的信物,告诉天贤朝到宁安小王爷,本王诚心邀他来羌赤坐客。”
听到这话,下面的人惊讶了,周南书在一旁不由地提醒着。
“王,他宁安小王爷怎么敢独身一人来到羌赤呢?”
羌赤王猛然醒悟。
两地正在打仗,而且他与周含辞从未见过面的,周含辞必定不能来与他见一面。
“那就去传本王的话,告诉天贤朝的宁安小王爷,本王在黄沙关外等着他,但求一见,为着两地边关百姓的安宁生活,要他一定前来。”
此时的云修景在西疆还在等着申屠枭风做决定,所以他也并不知道羌赤这边的事情。
当他知道这样的事情的时候,羌赤王早已带着大批的人马来到了黄沙关外,而坐在西疆的云修景却有些坐不住了。
他见过那卡春丽的画像,确实和周含辞长得十分相似,上次他明明拿周含辞的生母说事,可周含辞却没有帮助他,他便能想得明白,只怕周含辞那生母的消息是假的。
而那周含辞和羌赤王长得十分相似,他能想到的,那周南书必定也能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