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州若有所思道:“居然腐蚀了我的灵光,与其相抵消融。那黑雾像是秽气,但比正常的秽气要更浓。”

他缓缓道:“至少正常的秽气绝不可能与我的灵光想抗衡。”

纪雪汶瞥了一眼布拉合,问道:“布拉合,你一直站在书柜旁,你知道书柜为什么会忽然倒吗?”

布拉合微怔,忙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也很意外,因为这个书柜是紧贴着墙放的,怎么会突然倒呢?”

她看向季星雨,问道:“星雨,这是你的办公室,你知道花瓶里装的黑雾是什么吗?”

季星雨面色还有些惊疑,显然被刚才的意外吓住了,闻言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谁偷偷潜进了我的办公室?我们要不调监控吧。”

傅明州摆摆手拒绝了:“不用了,估计查不出什么东西。”

花瓶里秽雾比书柜的倒塌更先让傅明州感知到,其中的秽雾是突然凝聚出现的,在出现的那一瞬间,傅明州的心底便升起一股极为强烈的危机感。

如果秽雾事先便存在,傅明州觉得自己不可能毫无察觉。

那花瓶中的秽雾更像是忽然出现的,并且目的明确的冲他而来。

傅明州抽出一张纸巾,缓缓擦去额角的血迹。那些银色的血迹如同露珠一样滑落,并没有干涸在面颊上,被他揩落后滚动在纸巾里,被他卷住。

傅明州和纪雪汶道:“药剂拿到了,小孩子们也刚好在这里,我们正好出去吧。”

陆锦云闻言道:“纪雪汶,你们要去哪啊?”

纪雪汶说道:“去找那个要买药剂的朋友,正好将药剂送给她。”

陆锦云问道:“那你们晚上还回来吗?”

纪雪汶挑眉,问道:“有事?”

陆锦云不由露出一抹微笑:“我老婆下午带着我家小乖到,我下午带她们收拾一下新家,明天想带小乖出去玩,放松熟悉一下新环境,就是之前说好的游乐园,你们明天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