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就在你身边，想要伸手去触碰的时候, 却发现，手伸出去，什么都碰不到。

“可我……我不是你的漓儿。”这时候的楚千漓，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她对龙曦月，有一种病态的渴望。

她从来没有妈妈。

在现代的时候，就没有。

她不是楚千漓，她是个假冒的，她只是借用了楚千漓的身体。

哪怕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没有爸爸妈妈，没有来处，她就像是个从石缝里蹦出来的野孩子。

她真的，好想有个妈妈。

但她没有资格。

她不是真正的楚千漓。

“你就是我的漓儿。”龙曦月的声音，温和了不少。

楚千漓的心头酸酸的，很少会出现的眼泪，差点滚了下来。

“我真的……真的不是，我是假的，我不是这个年代……”

“妈妈说你是，你就是。”

“我……妈妈？”楚千漓忽然睁大一双眼眸，死死盯住声音来的方向。

可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妈妈？

不对，龙曦月是一个古代人, 她怎么可能会说自己是她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