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坚持让姜涛扶着她坐在床边，看着楚千漓，哪怕精神不好，意识却还是清楚的。

“和我们之前见过的药人都不一样，他身上有药人的味道，但有自己的意识，看起来和正常人并没有任何区别。”

一个有意识，有自主行为能力，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的药人……

楚千漓凝眸沉思片刻，才道：“我早就想过，药人更高级的存在，便是这种。但这不是最高级的。”

“还不是最高级？”龙星河皱眉，“难道，你所谓的最高级……”

“没错，就是你根本不知道他是药人，他身上连一点点药人气息都没有，完完全全就是个正常人的那种。”

“你怀疑我们见过的人当中，就有这样的药人？”

“没错。”

这话，楚千漓还是第一次与人提起，而龙星河，便是第一个听众。

“为何有这种推算？”龙星河咳了两声，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

现在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楚千漓走到床边坐下，帮她搭了一把手，让她换了个姿势。

龙星河在继续问：“依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