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有些柔和。

如此柔和的笑意，却反倒让瑨妃和那小宫女心惊胆战的，总觉得，诡异得可怕！

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孩子没了，她的表现，为什么会这么平静？

“瑨妃，你到底在慌什么？我没有碰你，一根手指头都没有，你别冤枉我。”

楚千漓的话，也是浅浅淡淡的，不带任何情愫。

没有恨，也没有生气，更没有讽刺。

好像，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将她们吓成这样。

瑨妃怒道：“你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

“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别以为可以吓唬本宫，本宫不会怕你！”

对，她没必要怕她！

一个帮凶说的话，玄王爷怎么可能会相信？

更何况，口说无凭，她也可以说，是这贱人自己流产，跟她有什么关系？

至于她那夜去看过楚千漓的事情，她进去的时候，手里可是什么都没有。

那些侍卫，都没有看到她端着堕胎药。

当时不去找玄王爷告状，都到现在了，这么多日过去，楚千漓还能拿出什么证据？

这么一想，瑨妃一颗心，总算是稍微安定了些。

她下意识拍了拍胸口，再看楚千漓，已经勉强冷静下来。

“别以为玄儿如今放你出来，就是对你怜悯，玄儿不过是心肠好罢了！”

“是么？”楚千漓依旧只是笑。

笑得柔柔的，笑得好像一阵轻风，一点攻击性都没有。

只是，她又忽然往前一步。

“啊！”小宫女吓得倒在地上，第二次了！

瑨妃气得恨不得冲过去，给她一个巴掌！

“你敢吓唬本宫，本宫……”

“母妃，你们在做什么？”风夜玄清冷的声音，从瑨妃身后不远处的道上传来。

瑨妃心头一慌，差点给他跪了！

他来多久了？她们刚才说的话，他有没有听到？

不是，那个，刚才，她们都说了什么？

心慌意乱的，瑨妃竟然忘了，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她差点就要晕过去了。

那小宫女就更不用多说，瑟瑟发抖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