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洲……立洲……”

陈夫人头上的尖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消了下去，只留下两个血窟窿，獠牙也慢慢地收了回去，恢复了她先前的样子。

陈夫人伸出手紧紧地扣住陈立洲的胳膊，发出哀鸣， “啊……”

“您想要的太多，反而失去的更多。”

“陈家，我都是为了陈家！”

“您不该为了死物而糟蹋活人。”

随着陈立洲的话音，陈夫人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起来，最后带着不甘与痛苦消失在夜空中。

我捂着胸口跪坐在地上，胸口依旧滚烫，胸口处似乎粘着什么东西。我急忙伸手从里面掏了出来，一瞧，又是那张老照片！

上面开了一个大洞，陈立洲的身子除了边角，其他都所剩无几了。我刚掏出那张照片，那张照片就化成了灰，随风飘走了。

一个冰冷的怀抱将我紧紧地抱住，虽然没有心跳，却让我安心至极。

“对不起。”

陈立洲抱着我低声说道。

我抬起手，回抱住他。

“幸好我没死，不然咱俩可真成鬼夫妻了。”

陈立洲低笑了几声，然后将我抱得更紧了。

“陈立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