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阚……”莫晓枫迷茫地睁大着眼睛，他此时此刻的震惊程度比起第一次见鬼时都不相上下，所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办好，想挣脱，胳膊却被牢牢钳制着，扭动的身体像是在迎合，最后连莫晓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迎合了。

等等！我刚刚叫他什么？糟糕！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好像是觉得莫晓枫在接吻时睁大眼睛的神态很可爱，祭东成的眼睛弯了弯，他伸手覆住了莫晓枫的眼睛，加深了这份爱意。

泪水断了线的珠子，啪啦啪啦的掉落着。莫晓枫抬起头，发现自己正坐在座位上，纶凤翼正歪着头打量着自己。

“纶？”

“你这是……”纶的眉头越皱越紧，“被祭东成欺负了？”

泪珠止不住的滚落，莫晓枫想要说什么，却只能不停擦拭着泪水。

“别哭。”纶凤翼一看见莫晓枫哭唧唧的样子就不知所措，在收灵师团队里，可还没有见到过如此感性的人，但是莫晓枫这种弱意令纶凤翼只能接着伪装着热情的同学情，用拇指抹了抹莫晓枫的眼角，把其他各种可能都排除掉之后仅剩的一个可能提了出来，耐着性子柔声道，“是不是祭东成让你做什么不喜欢的事了？”

莫晓枫惊得身子一颤，连连摇头。

“那是什么？”

“纶！我确实不是做梦吗？”

“哈？突然说什么呢？”

“可我刚刚在洗澡，我身上没有衣服的——”

“洗澡等等！你不会说你是做了什么变态梦了吧？”纶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好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该不会他想和你——”

“没有！”

“你看你，着什么急。”

莫晓枫摩挲着手一脸不安，噌的站起身，吓了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