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佳泽:“……”

段佳泽好笑道:“什么叫挂一会儿啊!你以为你是鱿鱼干啊?”

已经被看破,有苏也就不顾忌那点面子了,她低落地道:“说实话吧,我下不来了,方才我们看电视,我看到隔壁省建了个珍稀鸟类保护区,顺口评价了一句,道君就撵着我上电线杆……然后把我定在这儿。”

段佳泽都无语了,“你也是嘴欠的,姐,怎么就改不了这毛病呢?”

想也知道,有苏那句“评价”不能是什么好话。

有苏要是还是狐狸形态,要是还能动,肯定不停摇尾巴,“我都挂二十分钟了,要不是用了障眼法早就被发现了,道君还说要我挂九九八十一天。园长,你拿个杆儿把我戳下来,然后接着我吧。”

“不行。”段佳泽脸色一变,“你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我伸手一接,手是不是立刻就断这儿了。”

这些派遣动物,总是不清楚人类能脆弱到什么地步。

有苏长叹一声,她也开始感慨自己为什么要作死呢,而且还乐此不疲了。没办法,九尾狐那么聪明,但是死亡率也奇高啊,谁让她们喜欢在刀尖上跳舞。

但是段佳泽也没有置之不理,真挂九九八十一天那像话吗?

这高度晾衣杆也戳不到,段佳泽灵机一动,又去找袁洪了。其他动物可能会怕陆压,但是袁洪有绝招,他化身特别真实,大家都分辨不出来。

段佳泽让袁洪帮个忙,“您把有苏戳下来吧。”

有苏脸色一变,“你既叫了人,何必用戳的,直接给我解了定身术法不行吗?”

段佳泽一想,对,也是啊,他毕竟没有那个概念,一时拐不过弯。

“啰嗦!”却听袁洪不耐烦地拿他那棍子一划拉,有苏就掉下来了。

但是袁洪没有去接,段佳泽也接不了,有苏硬邦邦掉下来却也没落地,而是早有一群喜鹊飞出来,搭成桥面,有苏便稳稳落在了它们身上。

袁洪这才去帮有苏解开了定身术法,而后扬长而去,不留身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