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不安滑动,立刻感受到冰凉手指沿腰腹潜入半湿的短裤,南里眸色渐深,想在金笙清醒时、正大光明进行那日该完成活动,连番招惹的动作惹得金笙频频后退,像第一天知道人鱼德行似得。

红晕满面,酒醉也有模糊的记忆碎片,侵占意味鲜明,金笙当然知道南里想要的、要做的是什么。

其实,他们两个相处的时间够长了,现在也算得上“互相了解”,再进一步的话……再进一步他也不排斥,就是紧张。

不过,手臂疼痛再次出现,程度比之前放大了多倍,像数千根针同时扎进皮肤,引得身体一阵轻颤,甚至在身体深处引流一股热流。

面色一变,南里已抢先将吻落在他光裸胸膛。

他忍耐够久了。

兽类的独占欲几近病态,早将这人身上的每一处都默认为私密“领地”,保护欲大增的同时,也升起了破坏欲.望。

疼痛不止,好像比南里说的严重,无措想求助,哪知一抬头就对上明写着“我在发.情”的死鱼脸,让他恨不得徒手揪光这家伙鱼鳞。

“南里,我……”痛感戛然而止,凭空一声“咕噜噜”的巨响炸裂耳畔,独特的汇聚了一人一鱼所有心思。

金笙:……

“饿了?”

“……”

他是习惯了正常三餐的普通人类,不像人鱼,一顿吃饱能顶三天。穿越前就是晚饭时间,穿越后又是落水又是高烧的,饥饿也是情理之中。

“很饿?”

持续追问,南里紧贴着金笙,甚至侧耳听上他干瘪的肚子,一脸坏笑。

肚子响,声音又大,尴尬的要死,还被问个不休,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