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沈浸在一种浑身酥麻的震惊里,当真实地将它握在手中时,震惊化作实实在在的让人无法自拔的快意。“教、教主……”特别是听见男人吃痛时,发出的那结结巴巴的带著哀求的软音。

他竟然对自己向来讨厌的东西一点也不排斥,反而十分欣赏这另类的美景。手不由滑入那人腿间,手指因为膨胀的欲望而颤栗。

“不……教主,今天不行……”男人抖著嘴唇,眼睛变得湿润,修长的睫毛一颤一颤,露出让人叹为观止的淡淡羞怯。

不止今天,这段时间都不行。他已经明白他所表达的意思,心里不禁万分遗憾,甚至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霍负浪站了起来,恢复先前的风度,敛住外泄的情欲:“好吧,本座会叫人把孩子送过来。今晚……就到此为止。”然而他的目光仍旧停留在那动人的浑圆上,还伸出手指轻轻抹去乳头上挂著的白色奶滴。回去的路上,依然在想那忽如而来的春光乍泄,脖颈洁白而修长,奶子被拨弄得轻轻摇晃,两者两连的旖旎风光,用秋水共长天一色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霍负浪果然说话算数,前脚一走,就叫人把孩子送了过来。

把两个小家夥抱在怀里,它们便立即本能地寻找著乳头,那种被需要的感觉让他的灵魂一阵深悸。

他大可以做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对孩子不闻不问来报复命运的残忍,但是他的心太软,总是情不自禁地思念著自己怀胎五月娩下的婴儿。

和孩子们温存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他听见有人走了进来。

“柳墨?”拉起被子将胸口遮住,他探出头问。

“是我。”

不知为什麽,那人向来活泼的嗓子听上去有些冷。

“你看,我把孩子要来了。”阮重华颇有些喜悦地对他说。

“真是没想到,他肯把孩子还给你。”

那人本要答话,但婴儿拱进了他的怀中,粗鲁地咬住他的乳头,从胸口传来的甜蜜痛楚让他什麽都忘了。

“来,柳墨,帮我抱一个。”两个小家夥同时吃奶,他很是吃不消,所以打算先喂饱一个再说。

柳墨却没有动静,半晌才听见他冷冷的声音:“阮重华,难道你不觉得你这个样子像一个怪物?”

听言,阮重华愣了一下,脸上的欢喜黯淡了:“是吗?呵呵,”他苦笑,“有时我也这麽觉得。我常常问自己,活著是为了什麽?这样忍辱偷生,最终自己会变成什麽样子呢?在痛苦中麻木,然後在麻木中死去?成亲生子是人一辈子的终身大事,是我这样的人,想也不敢想的。因为我来自轩辕一族,不男不女,不知该怎样活著才是正确的方式。答案也许只有一个,那便是独善其身,孤独终老。永远都不要奢望一个爱自己的人,一个自己爱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