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五天一次改为七天一次,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本来这是算是某种程度的赦免,可是他宁愿他像原来一样粗暴,他动得越是轻柔自己越是难熬,他刺得越是缓慢自己越是痛苦,他进得越是短浅自己越是饥渴……

霍负浪不禁笑他:“怎麽了?非要本座搞得你流产你才能满足?你就这麽讨厌本座给它一条活路?”

阮重华无法回答。他想要更多,但是又真怕对方故意曲解。只怪怀孕的身子敏感到极端,总是渴望著最强势最疯狂的爱抚。

知道他这麽个弱点,霍负浪便总是玩弄他吓唬他,有时动作轻得离谱,然而又突然重重一下。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蹦起来,趴在他身上扭动著粗喘。“行了行了,看你这副骚样,连本座都有点受不了……”明明欲求不满,却总感觉自己好似被榨干了,霍负浪将他一把提起来放在腿上,“不要再勾引本座了,小心本座把你干得哭爹喊娘!连同那个该死胎儿也干死在你肚子里面!”

听言,阮重华不敢再乱动,只得夹著腿拼命忍耐著体内的灼烧之感。

至他怀孕後,仆人也换了。

“我叫柳墨,是柳言的哥哥。”

柳墨负责晚上伺候他,而柳言则在每天早上出现。

柳墨跟他弟弟不同,他弟弟是个闷葫芦,对什麽都漠不关心,满怀消极,而柳墨则是话包子,声音清亮动听,而且充满自信。

“怕你一个人闲著无聊,我来陪你聊聊天。这样对孩子比较好。”

阮重华不置可否。

“我也听说了你的事,其实你完全不用自投罗网的,霍负浪为人狡诈,你怎麽知道他是否守信?而且当他的玩物,迟早会被玩死。”

阮重华不语。

“我不信你一点也不恨他。更不信你怀了他的孩子就愚蠢地对他有了感情。过於逆来顺受,是没有好下场的。”

前几天他只聊些家常,阮重华还能偶尔回应几句。可是到了後来,他的言辞越发激烈,堪称越距,他自然就只能闭上嘴,装作侧耳倾听。

“你想过没有,与其被这种人奴役,还不如找机会杀了他!历来都是先下手为强,只要你有这个心,同样可以永绝後患。比如在你们欢爱的时候,趁他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