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他便闭了嘴,长时间都没再说一个字。他发现自己今晚说的话太多了点。在情欲方面,他向来比较克制,就是有需要也是一时兴起,而且他只要对方的肉体,从不与其交心。所以晚上他的话是最少的。本来今晚也是如此,哪知这家夥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自诩是无人能敌的骚货,由此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同时也激发了他凌虐之欲。结果事实证明,他的表现比第一次都还要糟糕,唯一的优点就是身子非常敏感,後穴极其紧致,资质算是良好,否则真没有再玩下去的必要。

被推开後,阮重华赶快将腿夹紧,可想起刚才男人对他的训斥,又重新把腿打开了。他感觉得到,那里正流出欲求不满的淫液,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要抛弃羞耻,来表现出自己的诚意。不过这对他来说真的很难,难於上青天,可是他几番犹豫,还是决定打破曾经那个守礼的自己。只见他摸索著缓缓朝霍负浪身上爬去,接著伸手去捉对方的分身,似乎不忍戏弄一个瞎子,那粗大的玩意自己挺立起来抵住了他的下面,主动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阮重华红著脸,慢吞吞地将其塞进穴里。

“就这样?难道你吃饭时把饭塞进嘴里就可以了?”霍负浪打了个形象的比喻,“嚼一嚼,”半晌阮重华才听懂其中含义,勉为其难地上下挪动臀部,让龟头在穴口来回活动著,“再咽下去。”

男人的动作突然僵住,似乎在做必要的心理建设。霍负浪等得不耐烦了:“我看还是换个人算了,你三弟如何?”

听言,阮重华不假思索,干脆利落,猛地便坐下去了。

临走时,魔教教主做了番评论:“也不是那麽无可救药,平时多练习练习,五天後本座会再来,检验你苦练的成果。”

阮重华瘫软在床上,一个字都说不出。

霍负浪离开後,下人送来三套衣服。而他自己身上的,从里到外都被收缴了。

至於新衣,有两件是柔软的袍子,其中有一条後面开了个洞,用处不言而喻,剩下的是一件上衣和一条裤子,裤子下面也开了个洞。就这样,一条辱裤和内衬都没有。

这就是那人离开了,阮重华的脸还是那麽红的原因。

负责伺候他饮食起居的是一个少年,他说他的名字叫柳言。

“除了我该做的,不知你还有什麽额外的要求?”

阮重华淡淡地说:“你不要随便碰我就行了。”

不知他误解没有,他之所以害怕人碰触是他的身体太敏感了,稍有不慎便会出丑。

他是在情潮期被人玷污的,因此身子很容易失控,几乎每一刻他都希望被人拥抱著,一有空闲便会浮想联翩,饥渴难耐。

“你姓阮吧,以後我就叫你阮公子。”那人的态度不算恭敬,但也不失礼。

也难怪,依他的身份,连男宠都比不上,最多算个半调子的性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