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刚才一直放着它只观赏未亵玩的原因,沈擎苍大快朵颐的时候特别卖力,竟然一口咬在那圆圆的乳头上,紧接着嘴张开一口将整个乳房包住,连一点渣也不剩下地吃掉了。阮云飞满头大汗,体内就像猛地烧起了一把火,变得自己仿佛要被焚烧成灰的燥热。他的身子不知该挺起还是该缩着一般不断地颤抖着,手指和脚趾同时蜷曲,血液急速奔腾,心脏剧烈跳动,那种好死不死的感觉可用暗无天日来形容。沈擎苍却根本不理他的反应,只专心致志地对付那雪白的双乳,时而咬住拉扯,时而含住吸吮,时而用舌尖寸寸舔吻着,只要一有奶水流出来,他就低下头颅,准确无误地用嘴接住,辗转着吸掉,很自然地让其滑下喉咙。与此同时,右手来到他的大腿上暧昧地抚摸。

阮云飞紧张地要死,大气也不敢出,他什麽时候在他面前这麽窝囊过?可如今他除了在心里抗议便只能将双腿紧紧地夹着。然而可恶的是甬道空虚得阵阵抽搐,无可救药地又痒又热,他的灵魂不由被逼得分成了两个,一个只想把腿张得大大的,渴望被深深插入,一个则幸苦地顶住压力和诱惑,勉强防卫着最後的界限。其实这也不能怪他,轩辕一族的人一旦破处,身体便一日也离不开和他发生关系的那人,这是规律,也是正常的反应,而阮云飞和沈擎苍闹翻之後,肉体的接触寥寥可数,而且因为种种原因,皆未曾尽兴,他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了。何况生了孩子之後,久未受滋润,身体本就敏感,欲望暗自滋生,沈擎苍的出现从生理上来说可谓及时雨,不过从他心里来说则是晴天霹雳。

(强强生子)第一百七十四章

然而沈擎苍不怀好意的得寸进尺让他迅速失掉防守,体内关着欲求的那道门被猝不及防地打开了。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那麽的空虚和寂寞,需要填塞自己的火热的实物,身体渴望男人的爱抚已经渴望到极限了,因此当沈擎苍用力拉开他的腿时甬道便已经不由自主地排出了第一泼湿液,仿佛对方已经插进来了,捅到了发痒的肉壁以及骚动的花心。多麽羞耻啊,阮云飞脸都青了,在自己营造的混乱之中,他不知自己是在奋力挣紮还是在拼命迎合……

浸泡在浓浓的绝望中,他紧闭的双眼猛地翻开了,顿时傻眼了,面前根本什麽都没有!房间空无一人,很安静,只有黯淡的烛火奄奄一息地燃烧着。小婴儿还未睡着,含着乳头在他腋下蠢蠢欲动,感觉就像一只恼人的小动物,无害的,却又爱兴风作浪的那种。阮云飞一下坐了起来,打量全身,皮肤有几处湿漉漉的,布满唾液的痕迹,不难想象是谁舔的,这该死的!害得自己做了个丢死人的春梦!阮云飞明白是怎麽一回事後,便把小东西提了起来,对着它的屁股就是狠狠一下,小家夥似乎被打懵了,半晌才张开嘴哇哇大哭,可它越哭娘打得越重,但它还是毫不犹豫地哭着,没办法啊,不哭还能干什麽,哭至少还可以搬来救兵吧!果然没一会,整个院子的人都被它吵醒了,个个睡眼惺忪地站在门外,敲门问里面是怎麽回事。“没什麽。”阮云飞没好气地回了句,就把来人统统挡回去了,大家要睡觉,他也不好再对那小混蛋怎样,一把将它扔回摇篮,自己独自上了床,可心中懊恼,怎麽也睡不着。

这次回来後,阮云飞没再出门,在家专心带孩子。

毕竟乳头被孩子吸得太肿了,疼得很,虽然这点疼对他来说不算什麽,但非常影响心情,破皮的乳头常常和衣料摩擦,让他无时无刻都难以忽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哺乳的难堪事实,还有那个春梦,也成为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至从那夜被打之後,小家夥终於安分点了,它知道原来‘奶’也是有脾气的,於是闲着没事的时候,便改耍乳头为耍自己的鸡鸡,将风险降为零。只要不来骚扰自己,阮云飞也不会拿它使气──当然还有层原因,小家夥的屁股真够嫩的,每打一下都要震颤半晌,仿佛要破了似的,让人不敢下手。而且哭声震天,还是井水不范河水为妙。

平日里,阮云飞穿一件薄衣在室内走来走去,屋外是很大一个院子,有水有草,鸟语花香,

披上一件衣服坐在树桩上,看小家夥在一边溜达也挺惬意的。其他人一般不会随便进来,阮俊钦被他派去打听重华的消息,结果他把司徒家发生的事带回来了,“司徒相被抄家了?”不同於四弟的喜气洋洋,阮云飞只是沈吟了片刻,毕竟他不愿欠人人情,特别是欠魏靖恒的,说实话,如果自己有掌握大局的能力,他是连一丁点的赎罪机会也不肯给他的。

魏靖恒为天子,自然知道阮云飞心里想的是什麽,所以聪明的他并不邀功,甚至不动声色,仿佛抄家这事绝对不是他干的。当然,阮云飞不高兴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五弟的下落,这才是最重要的,他可不想弄丢重华一样把北望也弄丢了,多少年啊,他失去二弟多少年了,无论如何也找不回来了,最痛苦的事莫过於此。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大哥,五弟我已经带回来了,他闹得紧,我点了他的穴让他在偏房休息。”听言阮云飞冷峻的脸色缓和不少,“北望回来就好。”哪知阮俊钦说:“是沈擎苍帮忙将人带出来的。他说他承诺了就一定做到。”

这下魏靖恒不爽了,按计划,阮北望这份大礼应该由他献上,为了表示诚意,他都将自己的将军抄家了,如果不顺带将阮北望带回,一箭双雕,岂不是有点亏?没想通,居然让姓沈的抢先一步,莫非他想和阮云飞复合?明明看着不像啊,既然如此,又何必抢他的功呢?本来一切顺利,不料还是棋差一着,看来他只有把明儿弄来暖汗青的心了,也让那个当大哥的看看,这麽可爱的小孩,你舍得将他的爹娘拆散麽?

魏靖恒这边打着如意算盘,阮俊钦那边也有着自己的心思,相较於几个‘姐夫’,他最向着沈擎苍,毕竟沈擎苍在很早之前,於他心目中便是一种高大的存在,至少正直,不玩阴谋,他一直希望他能与大哥复合,两人明明是能够走在一起的,可偏偏有那麽多的阴差阳错,连他这个局外人都觉得不甘心啊,为什麽大哥却一点也不动於衷?

“大哥,你知道麽,沈擎苍过一阵就要走了。”

阮云飞不开腔,仿佛没有听见一样。

“据说是再也不回来了,云游四海到老。”

阮云飞依然面无表情,至於心里是否有所变化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