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估摸着他的顺从,难听的嗓音里满怀讥笑之意:“你以为在我这儿当只鸵鸟,让我予取予求就能万事大吉?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摆出一副木头人的样子,弄得我不高兴,我立刻抽身而去,看你还怎麽完成你的复仇大业!”

话音刚落,就听见‘扑通’一声,阮俊钦竟双腿跪了下来,被他奸污了好几次,他已经没有了开先愤怒和屈辱的神色,表情十分平和,平和得接近淡漠:“你要我怎麽做?”

蒙面人冷嗤一声:“这还用说?”

阮俊钦只微微一愣,然後开始解身上的衣扣,另一只手则伸向男人的胯下,“动作快点!慢吞吞的,你在等阮云飞回来吗?莫非你希望被他看见?”

像是当头挨了一棒,男人清瘦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脑袋垂得前所未有的低,只见他动作迅速地将对方探出裤头的分身含住了,同时泄恨般地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衣扣,展露出胸膛的青涩和贫瘠。

男人俯身瞧了一眼,然後嫌弃地摇了摇头,“这身材也太平板了,让我一点感觉也没有。”然而当他捏住对方的下巴,逼他抬起头,只一眼,下面就勃起了。

可以想象一下,一个性子乖张又不肯服输的家夥,如今却隐忍得鼻子发红,眼里含着迟迟不肯淌下的泪水,咬牙切齿地硬是憋着给人吹箫的屈辱,那样子说有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行了,”他将执拗地要去含他肉棒的男人扯了过来,他喜欢他撞进自己怀里那惊慌失措的神情,就像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兔子,那充分证明了自己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除掉他下身的衣物,掰开那双白皙的双腿,粗壮的茎头直逼那处幽地,抵在缩紧的花口上来回研磨:“我教你的心法记住没有?”

即将被侵犯,阮俊钦紧张得直抖,眼睛眨个不停,他哪里知道那人在说什麽,只胡乱点着头。

“那好,背给我听听。”

阮俊钦张了张嘴,一个字都吐不出。

“你这麽不争气,就别怪我这个师傅惩罚你!”说罢抬腰狠狠向上一顶,狰狞的肉棒整根插了进去,阮俊钦痛得不住地吸气,嘴唇咬得鲜血淋漓,那人当作没看见,自顾自地动起来,干了一会,见他眼里的泪水颤颤的,似乎就要掉下来,便心烦地将他转了个面,从後面重重刺了进去,“呜……”这下阮俊钦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反正没人看见,要哭就哭个痛快,但他到底没发出太大的声音,始终压抑着自己,可他越是如此身後的人越是狂戾,直来直去、加大力度蹂躏他的花穴,直到他昏过去再不能对他的暴力做出反应。

(强强生子)第一百二十五章

这几天,沈擎苍夜不能寐,简直焦头烂额。

魔教就像一棵大树,不仅上面枝大叶茂,下面也是盘根错节,他这才想到召集天下豪杰,万众一心,好拔除这颗巨大的毒瘤,还江湖一个清净。本来这个初衷是好的,然而凡事有利必有弊,纵然人多力量大,可也难免鱼龙混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者防不胜防啊。就像鲨鱼帮和万剑门交好几十年如一日,却在讨伐魔教的去路上引发了深不可测的恩怨恩怨,这对他这个盟主来说已经是个够大的麻烦了,偏偏又来了个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多门派居然莫名其妙地被卷了进来,两派之争有渐渐演变为声势浩大的混战的趋势。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人捣鬼,至於是谁,一时半会还真揣测不出来,然而当务之急便是控制形势,否则还没到魔教门口这支队伍就因为自相残杀而消瘦得不堪一击。

还未真正决战就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沈擎苍的心一阵阵地发紧。这几日他实在疲惫至极,一直为大战做准备从没想过有可能被这些琐碎的事情拖垮,人算不如天算啊。他给自己倒了杯酒,忙了一天结果却不理想,以至於给自己生火的心情都没了。可就算一个人内功再深厚,也抵不住那让人心力交瘁的凉意漫上心口。斟酒的时候他的手顿了下,目光变得稍稍平和,似乎想起了什麽。一个人,难免身心寂寞,虽然通过这次动员大会他认识了不少英雄,可以秉烛夜游、对酒当歌,可是最隐秘的心事到底是无人诉说,曾经的感情创伤,让他无法再与谁做到真正的情投意合。

而前几天他碰到的那个高手,虽然从未谋面,却给了他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那回没来由的追逐,以及对方的慷慨相助皆神神秘秘的缘故。其实他一直渴望和一个相知的人构造一个美好的江湖,可总是被人随随便便地辜负,弄得心冷了,淡了,不敢信任,疲於付出,不知道还该不该坚持下去,是否有必要重新开始,这都是些无处可解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