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久久未停。

直到面前豁然开朗,露出一个更大更圆的山洞来。

那人放下烛台,无声地站了一会。

然後他的手来到前襟,缓缓解开斜着的一排衣扣。

没多久,衣衫滑落在地,一件一件,烛光下,出现一副完全赤裸的身躯,淡淡的古铜色,标榜着一种原始的香艳。只是下腹有一条新鲜的疤痕,但丝毫破坏不了这强有力的美。

脱完之後,他步向前。

不远的前方,是一座微微坍塌的石床。有三个角都是残缺的。

床上,坐着一个男人,只着了一件单衣,由於被洗得过分干净,裸露出的肌肤微微发白。

如果没看错,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小镇上那个乞丐,就像陈年的旧货得以翻新,虽然换上了干净的衣物,但是他的眼神仍跟先前一样空洞无物,分明神智尽失。

向他缓缓走来的阮云飞丝毫不感到意外,似乎他需要的正是这样一个不带感情的人偶,任凭自己摆弄,这样的确会少很多麻烦,这个男人再不是阮家的刀刃,迎面而来的敌人皆被一剑封喉,他现在只是个卑微的禁脔,只是个被人单方面需要的玩物罢了。

扯开对方的衣服,阮云飞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的腿间,从此以後,他都将被幽禁在这里,随时解决他的生理需求,每夜只需要按时给他灌下春药,自己便能尽情享受。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一个失败者没有申诉的权力,甚至再没有机会渴望和放弃,这就是真理。

(强强生子) 第九十八章 H~

说实话,他对男人的身体十分满意。包括性器。

只是他并不喜欢被动,一直有着过盛的控制欲,但可笑的是,居然有人妄想主导他,自己可能替人怀胎生子?就算那个人救过自己一百次,为自己死过一千次也绝不可能的。

殊不知,他一生只有一个原则,决不傻到作出这种自我毁灭的事。只有沈擎苍这家夥总爱痴心妄想,希望在自己心中能够特别一点。

柱身撑开甬道的感觉是如此熟悉,疼痛中带着难以言语的美妙与刺激,阮云飞仰起头喘息了一声,晕眩,被满足时产生的晕眩也是如此优雅,让人着迷。

把他据为己有後又离他而去,男人真是胆大包天,占有过他的人一辈子也休想和他脱离关系,不需要负责到底,只要接受他的惩罚承受遥遥无期的暗无天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