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虽然有故意找茬的心理,但有一不部分原因是真的无法控制情绪。

“你这样会吓到孩子的,你看吧,你吓着他了,昨天他还动的。”又开始碎碎念啊碎碎念,一发不可收拾。

“放屁!”这人的回话还是那样个性十足,火药味浓得很。

“把苹果吃了,我还采了些葡萄,多吃水果孩子长得漂亮,你不想我们的宝贝生下来是个丑八怪吧?”

“你给我闭嘴闭嘴闭嘴!”一副我要和你拼命的恶劣口气。

“云飞啊,嗓子都哑了,别这麽吼了,别说吓到孩子,吓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彻底无力。

当然,沈擎苍并非善碴,到了晚上还是会不失时机小小报复他一下。

因为着床尚未结实,怀孕头两月胎儿十分脆弱,必须要规避房事,阮云飞的身体早就离不得男人的滋润,白天还好,晚上一到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两人共室,更是难以自控只有受不住煎熬躲在床上低喘的份。

如此会见缝插针,如果生在乱世,沈擎苍一定是个奸雄,不过在阮云飞面前,有时任劳任怨、言听计从,有时却更显得不好惹。阮云飞特殊的体质注定比较吃亏,沈擎苍就是抓住他这个弱点一顿糖果一顿鞭子地为所欲为。

“明天只要你不发火,我就帮你弄一次。”他这个人虽然好色,但也只是针对老夫老妻,然而阮云飞却不这麽认为,觉得自己看走了眼,简直是引狼入室,好不痛恨。

“下去!我今晚一个人睡!”阮云飞恨不得扑上去在他命根子上紮个几刀,可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前几夜他坚决不肯和他同流合污,最後还不是屈服得彻底?

沈擎苍摸着下巴,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对他进行着视奸:“识时务者为俊杰,有男人何必委屈自己?何况我雄风如何,你不是见识过?哪一次没让你满意?”

阮云飞磨磨磨着牙齿,眼里注满穷途末路的恨意,看上去楚楚可怜:“我不想跟你说话!”

两手一摊,男人凑过去对他吹了口气,那样子要有多登徒子就有多登徒子:“没有我,这一夜你睡不好的,别嘴硬行不行,”说着将小弟弟从裤裆里掏出来,放在他手里,“喜欢吗?想要吧。只要你说一声,它就是你的。”

这番不要脸的话亏他说得如此淡定,而阮云飞已经无地自容了两百回有余,看着掌心里一点点变大还微微跳动的东西,他不得不夹紧腿似乎这样那里就不会流出越来越多的湿液。

话说沈擎苍还真坐怀不乱,待男人的裤子从里湿到外,才慢悠悠地,像个嫖娼的大爷,意气风发、吊儿郎当地上了床,捏住他裤裆揉了几下,一把扯下裤腰带,仿佛入无人之地,把手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