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boss有个旧伤,时不时发作,每次发病都极其凶险。他是炎蛇的支柱,当然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个内情,所以编造了那个谣言。知情者除了我们这些医生,就只有boss近卫团里的几位大人。”

“……”余洋静静的听着,越发震惊。

“这旧伤其实不难治,难点在于boss压根不配合。boss火性大,脾气倔强,什么事情都喜欢往心里憋,一旦他精神上承受不住,他的旧伤就会复发。”男人缓缓说道。

余洋动动嘴唇,木讷的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不想死。”男人真挚的望着余洋,“余先生,您不知道,在四年前您失踪的时候,boss曾经卧床一个多月,因为这件事,死了十几个医生。当然炎蛇高层对这件事进行了封锁。boss也是个普通人,但是炎蛇需要的是那个怎么都打不倒boss。”

“余先生,boss的旧伤与您有关,听说是因您而起。伤口在他的后背上……”

……

余洋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再次回到莱普的门前。那扇门依然静静的闭着,隔着门仍然感到来自门内沉闷的气息。他这才注意到,门口光溜溜的没有守卫,甚至连个巡视的人都没有,基地里的人好像都突然间蒸发了。

他抬起手轻轻的叩门,门轻而易举的就开了。原来那看似紧闭的门居然是虚掩着的。屋内一股汤药的味道,厚重的窗帘垂下遮住了外面明媚额阳光,地板上一片狼藉。然而宽大的床上空荡荡的没个人影。

莱普呢?余洋有些低落,下意识的寻找这个几日不见却好像消失很久的男人,下一秒,余洋发现了他。他蹲坐在阴暗的墙角,正一脸惊讶的望过来。

在视线相接的时候,余洋的心猛的跳动了一下,莱普,那个一脸霸气的男人,短短几天不见,却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依然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可是面容却异常憔悴,如同一只孤独的凶猛野兽窝在一角默默舔舐自己的伤口,不容任何生人靠近。

余洋愣愣地望着他,满心的话哽咽在胸间。莱普,听说你旧伤复发,为什么不配合治疗呢?莱普,我昨天梦到你了,我当时到底对你说了什么话让你那么开心?……然而,他最后说出口的却是,“我,我是来告别的。”

莱普的眼睛闪了闪,没有回答,只是从鼻子里闷闷的哼了一声,然后扭过头去,不看他。

莱普的冷漠虽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余洋还是感到了心痛,莱普的冷漠也将余洋想要问的话给憋回肚子里。他们之间的那扇门在前几日已经关闭,莱普在他身上所烙印的伤痛也渐渐褪去,只要给他时间,他的伤口就会慢慢愈合,也许他们之间的纠葛也到此为止了。

“那,我走了。”余洋心里叹息着,缓缓转身,再见了,莱普……

走到门口的时候,余洋回头想再看他最后一眼。然而一转头,一个强有力的吻就印上他的唇。余洋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双手本能的去推开靠过来的滚烫的躯体。一双大手快速的拦截住他的反击,将他的手腕连同他整个躯体都扣倒在门旁的软皮沙发上。

上衣被粗鲁的掀开,放肆的吻雨点般落到他的脸上,颈上,胸膛。他看到莱普烧红的脸,抓狂的眼神,然后,莱普抽开了睡袍的丝带捆住他的手腕,这么强劲有力,和刚刚蜷缩在墙角的那个男人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