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心的眼睛里立刻笼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人都不太清楚,更别提猜了,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些小动物似的软绵喉音:“不知、唔……嗯……”

严镇不舍得难为他,便凑到他耳边,叼着他的耳垂来回用舌尖舔着,压着嗓子用沙哑的气声说:“我早备好了,就在这沙发底下藏着,专等在这里操你。”

苏谨心最受不了严镇这样压着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荤话。

顿时全身泛起粉来。大腿跪不住地簌簌发抖,整个人往严镇身上贴,包裹着严镇手指的软肉也蠢蠢欲动地蠕起来。

严镇趁势又顶了一根手指进去:“这屋里我还备了好多,到处都有,随时随地掰开腿就可以操你。”——这话的语气格外认真,手上也配合着超认真地摁住苏谨心内里的敏感点。

苏谨心闷哼一声,终于跪不住,整个人跌进严镇怀里。

严镇把他抱了个满怀,心满意足地感受着他的体重:“怎么样,喜不喜欢让我操?”

“喜欢的。”这问题苏谨心倒是答得很快——也或者对他来说是条件反射了。

严镇心里有点甜,却也不太满足:“喜欢在哪里?”

“都、都好。”苏谨心已经有点喘不上来。

严镇手上的动作缓下来一点,空出一只手抚了抚他的背:“真的?”

苏谨心以为他不信,委屈巴巴:“我都自己洗好了……”——这话超羞耻,一出口他整个人又红了一层,成了一只烧熟的虾子。

严镇心中一漾,把他的下巴捏起来亲:“知道我今天早回来?”

“是不知道的。”苏谨心诚实地说。

“那怎么这么乖?”

“就……嗯……好久都没做了……我差不多好了……就觉得……您说不定……会想,”苏谨心脑袋藏在严镇颈窝里,两三个字两三个字往吐,“怕您……想起来,觉得麻烦……”